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吹吹风,放轻松

《嚣张》—万圣节惊喜

本来想写一篇七夕节

但是朋友说万圣节快到了

所以摸了一篇万圣节,

写完才发现万圣节还有半个月= =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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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咱俩现在这么塑料吗?”许天博看着对面吃了七八盘儿烤肉还叹气的林无隅真诚的提问,“你和我吃这顿饭,叹气叹了多少回您自己数了吗?”

“和你没关系,”林无隅把烤盘里的肉翻了个面儿,“丁霁不在,没人给我烤,麻烦。”

“保护保护小动物吧,珍爱单身狗,”许天博伸手想把夹子拿来,“要不我烤给你吧,残障人士?”

“别,”林无隅笑了笑,摆摆手,“丁霁会揍你。”

“还算有点儿良心。”许天博说。

林无隅又拿起刷子给盘子里的肉刷了点儿酱:“良心是给丁霁的,我怕他冲动犯罪。”

“嚯!”许天博笑了笑,“你变了二狗子,你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你了。”

“是啊,我变了,我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单身的我了。”他挑挑眉又丢了块肉进嘴里。

许天博是彻底乐了,他放下筷子说:“要不我走吧?”

“别,”林无隅笑的嘴里的肉都嚼不动,“你走了谁买单啊。”

“我就这点儿价值了,”许天博认命的叹了口气,“东西放好了,万圣节当天我过去拿。”

“你都说仨回了。”


许天博本科毕业之后和林无隅一样留在本校读研,这次他实验室的几个学长学姐突发奇想的要开万圣节派对。许天博倒是很乐意,早早地就去准备派对的衣服。


“你们这次派对在哪儿开?”

“大一的时候你室友给你过生日那地儿。”

“那离学校也挺近的,怎么不放宿舍?”林无隅弯腰颠了颠饭桌下面的箱子,“还挺沉。”

“我这不是为了保持神秘感吗,我室友的造型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呢。”

“行吧,”林无隅又翻了翻箱子里面的东西,“这吓人吗,别被丁霁看见…”

“我靠,”话还没说完,林无隅手往上一缩,震惊的看着许天博,“这怎么还有胳膊?”

“对啊,不然不够刺激,”许天博夹了块肉吹了吹,淡定的看着他,“你刚才说丁霁看见会怎么样?”

“会被吓着,”林无隅重新坐正,把烤盘里剩下的肉全部夹了出来,撒上孜然,“奶奶不是会算嘛,他也跟着学了点儿,挺信这个的。”

“那怎么办,要不我还是放宿舍吧。”许天博说。

“没事儿,”林无隅夹了块肉放进嘴里,烫的他直吐气儿,“没那么夸张,我晚上回去和他说一声就成。”

“行,谢了。”许天博冲他抱了抱拳。

“不用这么客气,”林无隅指了指盘子里的肉,“你已经谢过了。”

 

吃过饭,许天博先回学校,林无隅把箱子拿回出租屋,顺便把屋子打扫了一下,衣服拿出来晒了晒,又把餐桌上昨晚吃剩的炸鸡骨头给收拾干净了,林无隅看着干净多了的屋子,觉得自己真是贤惠。贤惠的鱼把干净的房间拍下来给忙碌的小鸡看,但并没有的到重视,丁霁只说了句真棒!又说晚上可能晚点儿回去,林无隅笑了笑回他:鸡哥赚钱养家辛苦了。

 

“哎哟,”丁霁回到出租屋,往沙发上一瘫,“赚钱养鱼不容易啊!”

今天比预想中结束的要早,本来还要跟着大壮去找材料商谈价钱,但那边临时有事改了时间。丁霁落得清闲,但林无隅好像还在忙,没回他消息,他就和工作室的同事一起吃了晚饭,溜达着回来了。

他歇了一会儿,起身去卧室拿衣服准备洗澡。

“哎,我那件衣服去哪儿了…”天气降温,丁霁想把奶奶给他和林无隅买的那两件居家棉服找出来,那衣服虽然暖和,但颜色特别老气,他们俩穿上去像两个小老头;不过他俩不介意款式,反而喜欢的紧。

“啧”丁霁在衣柜里翻了又翻还是没找到,他拨了拨头发,叉着腰站在原地用眼神扫荡着衣柜里已经翻乱了的衣服。

“这是什么?”他看见衣柜最里面有一个纸箱,难道放箱子里了?

他把纸箱抱出来打开,里面是带“血”的白布和两只胳膊。


“啊——”丁霁大吼一声弹了起来,把纸箱往旁边一丢,差点儿撞在背后的高低床架上,他惊恐的喊道,“卧槽,这他妈是个什么玩意儿!”

他顺着床架坐在地上,靠着床腿缓了缓神,壮着胆子伸脚把纸箱踹倒,里面的衣服倒了出来。

他仔细观察了一下,确定没有别的问题,又往前凑了凑。

“靠,这不会是万圣节的衣服吧?”他把衣服拎起来看了看,“这是个什么造型?”

衣服从正面看就是一件沾满血…沾满红油漆的白色连衣裙,衣服上有俩洞,上面被做成领口的样子但缝死了,并不能用,下面那个应该是套头的,那个洞两边竖着两只胳膊,如果穿上身,从正面看应该是一只无头女鬼掐着自己脖子。他又把衣服翻页个面儿,背面看就是一只穿裙子的无头怪。

怎么看都是个女鬼,林无隅什么眼光,也对,他又想了想,从来都听说长发白色连衣裙的女鬼,也没听说谁家是板寸头牛仔裤的男鬼。

“哎,可吓死我了。”他一屁股坐在床上,把衣服往地上一扔,“这个天杀的鱼,藏这玩意儿在家干嘛?”

他掏出手机,刚准备先骂个百十条语音消息来平复心情,又看了眼衣服把手机关上,他眼骨碌转了转,勾了勾嘴角:“不是想玩儿吗?”

于是他打开微信给林无隅发了条消息,“回来有惊喜。”

 

到底什么惊喜?林无隅从看见消息开始就在想。

亲手做了顿大餐?

爷爷奶奶来了?

中彩票了?

总不会是林湛恋爱了吧?

“我靠,”他被自己的脑洞惹得想笑,完成任务之后快速收拾东西溜回了家。

回到家之后,想象中的情况一个也没出现,家里连灯都没开,丁霁睡觉了?

“丁霁?”他叫了一声,又把客厅的灯打开,站在玄关换鞋。

没有回应他,他觉得有点不对,丁霁早上穿出去的鞋不在,平时背的包也不在。

丁霁根本没回家?

 

“哐当”卧室传来一阵响声,车座这两天被送去宠物医院了并不在家,他在门口顿了顿,又提高了音量喊了一句:“鸡崽儿?”

还是一片寂静,没有人回应。林无隅稍稍松了口气,他觉得是自己和丁霁呆一块儿久了,也变得有点疑神疑鬼,他放下包,坐在沙发上准备打个电话给丁霁问问他去哪儿了,可这时卧室又传来更大的动静。

“哐——”

林无隅警觉了起来,家里有人。

小偷?入室抢劫?要不要先报警?

他环视了客厅一圈儿,并没有被翻乱的痕迹,还是下午出门的样子。他有点想不明白,准备去卧室一探究竟。

他掏出眼镜戴上,轻手轻脚的走近,站在卧室门口,先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看了看,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,他舒了口气,准备去开灯再仔细看看。

“哐——”

又来?!

林无隅有点发毛,他刚准备走进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,就看见有人突然从柜子里冲了出来,

“哇——”

“啊——”

林无隅被从柜子里冲出来无头女鬼打扮的丁霁吓得往后猛的一缩,撞上了身后的门框发出惨叫。

 

 

“你脑子呢?”林无隅看着旁边一边憋笑一边帮他往脑袋上敷冰块的丁霁,衣服还没换,嘴角还有点儿番茄酱,,“在柜子里憋那么久就为了吓我?还把鞋和包都藏起来,这会儿又不怕了?”

丁霁干脆笑出了声儿,捂着肚子停不下来:“真有那么吓人啊?”

林无隅把右手指头攥在一起,大拇指贴着小拇指举到丁霁眼前:“我离当场去世就差这么点儿。”

丁霁笑得连声儿都没了,根本搭不上话。

“你是不是压根儿就没照镜子?”林无隅看着他也觉得有点儿想笑。

“是啊,我又不敢看。”

林无隅指了指自己脑袋上的包,问道:“这就是惊喜?这哪儿来的喜?”

丁霁乐个不停,扶着冰块儿的手都在抖:“我看见这衣服的时候也被吓一跳呢,你藏那么深,不是为了万圣节来吓我?”

林无隅愣了愣,觉得自己实在太冤了,他哀嚎道:“许天博万圣节他和他一群学长学姐去开派对,这是他的衣服,他暂时放我这。”

“不是你的?”

“我神经吗,用这个吓你。”林无隅捂着眼睛倒在沙发上,“我太冤了,我受不了这委屈。”

丁霁有点心虚,他忍了忍笑,趴在林无隅身上,捏了捏他的耳朵:“我错了,无隅哥哥,我就是想找一下奶奶给咱俩买的棉衣,找半天没找着。”

“棉衣?我中午回来晒阳台去了,我怕有味儿啊,”他躺在沙发上,一手冰敷着脑袋上的包,另一只手的用胳膊挡着眼,气的直蹬腿儿,“哎哟我的天。”

“哎哟,小可怜儿,”丁霁站了起来开始脱衣服,脱着脱着又开始笑,“你知道你刚才那一下的表情有多丰富吗?”

“你别说话,我现在脆弱着呢。”林无隅学着丁霁平时撒娇耍赖的语气“我被吓死了看你找谁哭去。”

丁霁把衣服脱了下来,趴到林无隅身上,扶着冰块儿:“那我就去找别人过。”

“哦,去找林湛是吧?”林无隅虚虚的搂着他。

“那是你亲哥!”

“哦对,还可以去找鹏鹏,”林无隅往上窜了窜,“那可是我的头号情敌。”

“别动。”丁霁按了按他,又心疼的看了眼头上的包。

“这会儿知道心疼了?”

“知道了,”丁霁说,“但你也得反思反思你自己的言行,平时做了些什么才会让我这样误会。”

“我被误会,还被吓着,还撞一脑袋包,”林无隅不可思议的看着他,“现在我还要反思?”

“是啊,”丁霁挑挑眉,就比如,“这衣服的主人…”

“哎哟,脑袋疼…”林无隅反应过来,立刻捂着眼睛打断他。

“这衣服…”

“哎哟…”

“许天博…”

“我好了。”林无隅一个翻身把丁霁压在沙发上,改变了上下的位置,他低下头咬了一口丁霁嘴角的番茄酱。

酸甜味儿。




End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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